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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ml模版靳東:老幹部探險太玩命
2016年12月21日 星期三 主編/何睿 編輯/董玫 美編/馬佳雯 校對/劉軍 A23 文 新聞 娛

北京晨報訊(記者 馮遐)電視劇《鬼吹燈之精絕古城》上線之前就相當被業內看好。原因很簡單,“制片人侯鴻亮+導演孔笙+主演靳東”這就等於是“業界良心”“品質保證”。前晚,該劇在騰訊視頻上線6集(東方衛視將於12月26日起每周播出兩集),截至記者發稿,點擊率逼近2億,豆瓣評分8.8,人氣和口碑相當喜大普奔,無論是整體風格還是細節之處都再次證明瞭“處女座”團隊實至名歸。其實,此前孔笙曾執導過《瑯琊榜》《歡樂頌》等熱門大劇,但畢竟都是現實主義風格,驚悚探險類的題材是首次嘗試,能否拍出原著“不太接地氣”的氣質,原著黨也不是那麼有譜;靳東更是從“老幹部”變身“兵痞”,人物形象反差很大。不過,整個團隊還是用作品讓所有的“問號”變成瞭“嘆號”。而從靳東的講述中,更能體會到所有主創的用心。

在接受采訪前,靳東詳細講述瞭他在拍攝過程中的受傷經歷。因為這種懸疑探險的題材他幾乎從未接觸過,之前的拍戲經驗完全用不上,整個拍攝過程難度又很大,每天收工後幾乎精疲力竭,“這是我迄今為止拍的所有的戲裡面戲份最多的一部戲,87天的拍攝期我基本上每天早上都鬥志昂揚地到現場,等拍到瞭下午就覺得連走一步都困難。”

不僅如此,還有更悲催的狀況。此前就有報道稱靳東在《精絕古城》的拍攝中腿部不慎受傷。回憶起這次受傷,靳東無奈地用“往事不堪回首”來形容,坦白地說這是他人生中最嚴重的一次受傷。“當時我們在一個大概10米高的冰川上拍戲,我們鎖上繩索,檢查確認牢固後,大傢一起往上爬,爬冰川必須整個人的重量用腳踩住冰川。爬在我上面的一個演員大概在我上方3-4米的位置,但在實拍過程中出現意外,我一抬頭就看到上面的演員正在往下掉!我下意識地一巴掌把陳喬恩推開,但是這條腿已經躲不開瞭,整個都踩在我身上瞭。”

靳東回憶起當時被送到醫院後“腿疼到都不想要瞭”……伴隨著清創、縫針、住院,內心的沮喪讓整個人的心態跌到瞭谷底。如今再說起這部戲,靳東說讓他更“認識”瞭自己,知道瞭自己體能的上限、精神壓力的上限,“我不敢保證每個角色觀眾都說好,但是我要盡全力做好。整個劇組都是這樣一群人,都有著‘不要命’的共同氣場。”

對話

油煙處理機價格 熟悉角色經歷 重回80年代初期

北京晨報:在《鬼吹燈》系列電影版中,陳坤演過胡八一這個角色,你再去演電視劇版會有壓力嗎?

靳東:在拍這個戲之前,兩個相關的電影我都看過,壓力我覺得倒是沒有。因為每一個演員,理解和呈現方式都不太一樣。再加上每個團隊不同,最終拍攝的方向也不太一樣,我們更願意去走真實發生的事情或者是故事。對於我而言,我覺得胡八一這個人物上過戰場,然後在昆侖山當過工程兵,當過知青,回到地方那麼晃著,還有80年代初期,都對我構成一個極大吸引力。

北京晨報:如何表現出胡八一身上的時代烙印?

靳東:其實我沒看過小說,隻看過我拍的劇本。胡八一所經歷的時代,我全部經歷過,這讓我能夠更準確抓到那個時代的氣息和那時候所有人的行為舉止。

北京晨報:電影《鬼吹燈之尋龍訣》中的服化道還挺有年代感的,不知道劇中這方面做得如何?

靳東:這個需要我們大傢一起來營造,服裝、發型,舞美、置景,也包括我們所選的景。當然我覺得從我個人來講,我更多能呈現的就是人物的特質,我們在劇本討論的時候,都力所能及地做到瞭能符合那個時期、那個時代的人。應該講他的語言,他的行為準則,我覺得這是一個靠大傢共同來營造的一個人物形象。

北京晨報:那你在演的時候會設計具體的細節嗎?

靳東:很難具體去說,比如說一個軍人,他應該什麼樣子,畢竟是有一個絕大多數人對他的認知。比如,他是一個打過仗的軍人,我們在這個戲裡面也有表現,他寧願自己沖鋒陷陣,也不願意讓他的戰友去,他的這一個行為和舉動本身代表瞭什麼?一定不僅僅是一個單一的英雄情結和英雄形象,他有更多的是保傢衛國這樣的使命感使然,也有他與戰友間的情感使然,我覺得方方面面吧。

北京晨報:這個團隊你們已經合作過很多次瞭,這種熟悉在拍攝的過程中會不會增加很大的默契?

靳東:我們已經不僅僅是熟悉,更準確地講,我們應該是相互瞭解,不管是從生活當中還是對待戲的態度和能力方面,以及在拍攝手法上都很瞭解,所以大傢溝通起來就已經跨越瞭很多沒有必要的交流和溝通,那這當然是一個令人最舒暢的方式。

劇情雖不常發生 人物卻真實可信

北京晨報:你一直強調會把表演建立在真實可信的基礎上,接拍《鬼吹燈》這類題材是如何說服自己的?

靳東:可能日常生活中不太會碰到這樣的劇情,但這個故事首先是建立在真實的人物基礎上,而且劇中發生的一切事情,包括去探險、去考古、去開掘、去挖掘……在這個過程當中,我們也沒有簡單或者說比較糊弄地去交代這些人物關系和事情。我們說劇本構架和故事,就像你說的,像很少見的這些東西,嚴格講也是經得起推敲的,起碼從理論上是行得通的,包括這裡面會有僵屍,這個小說裡面寫的是紅犼,我們通過聊劇本、溝通,包括把文字轉化為畫面,不停地在尋求一個真實可信的過程。

北京晨報:那你在跟這種非人類對戲的時候感覺怎麼樣?

靳東:我們把這些雖然稱之為非人類,但也都把它做出來一個實物,而不一味地對空,或者說沒有的一個東西,所以我說去把它具體化,這些都是我們把這個戲做得更實的一個根本所在。

北京晨報:據說這部戲應該特效特別多,拍攝期間還是有很多無實物表演吧?

靳東:對, 這是我第一次在一圈都是綠幕的情況下,完全憑想象塑造一個人物,其實這是一個挺可怕的事情。沒有主場景,不像以往有酒店、有傢,或者有其他角色,在拍攝那些環境的時候你可以休息一下,這個戲做不出來。不過,我終於嘗試瞭一下周圍都是綠幕我能演成什麼樣,拍這個戲是個不停探索的過程。

北京晨報:這個戲拍攝周期比較長,也很艱苦,你剛剛也說你們累的時候會唱崔健的歌,還有什麼其他的調節方式嗎?

靳東:實際上更多的就是靠你自己內心的支撐,這個就像戲劇表演當中的三要素,我們總是在舞臺上會問,作為演員,你的表演三要素是做什麼?怎麼做?為什麼這麼做?實際上這部戲我覺得所有的調節方式,包括舒緩自己的這些方法,應該在此之前已經找到瞭,既然已經想清楚瞭,或者我們很靜電機慎重地做瞭這樣一個決定,要去拍這樣一部戲,已經想好瞭要面對的這些艱苦的環境、條件。當然在拍攝過程當中,我跟侯鴻亮和孔導的確溝通過兩次,但事實上我們還是把這個事情給想簡單瞭,想把它按照我們想象的方式呈現出來是那麼地困難,這個困難包括周期、演員的體能等因素。

北京晨報:你覺得這部劇能成為你的代表作嗎?

靳東:我沒有想過拍任何一部戲成為我的代表靜電除油機作,我隻是拍攝之初想盡我所能,我們不肯向自己示弱,不允許拍一個特別爛的戲。至於代表作,誰知道呢?

北京晨報記者 馮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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